“考虑好了么？”
上官凌的声音，带着一抹慵懒。
低低沉沉的传入她耳中。
苏芙神经立即绷紧了，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是你自己选，还是我帮你做决定？”
这不容置喙的语调，真的很令人恼火！
苏芙握紧电话，站起身来，对着电话那端的上官凌低吼，“上官凌，你少自作主张！你是我的谁？凭什么为我做决定？”
“小疯子，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，让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？”
和她的气急败坏相比，上官凌语调始终不急不缓，慵慵懒懒的。
这么一对比，就愈发衬得她的气急败坏是源于心底的无计可施。
苏芙自嘲一笑，“不用你好心提醒，我也知道自己什么身份。不就是被你欺负的受害者么？”
电话那端，长时间的沉默。
苏芙冷冷笑了起来，“怎么，不敢承认了？”
啪。
上官凌挂了电话。
苏芙终于感觉胸口那股郁气消散了一些，凭什么要他来帮她做决定？
她的身体，她自己做主！
私人俱乐部，室内温泉池。
上官凌随手把手机扔给江川，一旁享受着两个女按摩师按摩的顾景澜，眼帘掀开一条缝隙，“小疯子又给你气受了？”
“就你废话多。“
上官凌瞥了他一眼，仰面靠在池边。
顾景澜幽幽闭上眼，对着身后的女按摩师道：“右肩再重一点，不要太温柔。”
“是，顾少。”
和上官凌那边的低气压相比，顾景澜这一边倒是和谐得很。
他向来有撩人的本事，他的容貌家世摆在那，就算他不主动，也有的是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。
“上官，小疯子的身世你调查到了么？”
上次听他提起过，有人在巴厘岛调查小疯子。
小疯子离奇的遭遇，加上有人在暗中调查她，这扑朔迷离的身世，就更是让人好奇了。
小疯子的没毁掉的半边脸，和那曼妙的身段，加上那修复好了的声带，简直是个绝色尤|物。
对一个绝色|尤|物下这么重的手，得有多大的深仇大恨？
“没查。”上官凌睁开眼，示意江川点烟。
江川递上一支烟，拿着打火机凑近，替他点燃。
修长的指尖，夹着烟，上官凌深吸一口，缓慢的吐出烟圈：“我对她的身世没兴趣，不管她是谁，她都只有一个身份。我的女人。”
“啧啧，这句话沈若希要是听到了，非得气得当场昏厥。”
上官凌冷冷瞥了他一眼，顾景澜轻笑一声，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，我知道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难道你把沈若希安排在庄园里，不就是为了和小疯子气疯她么？”
两年前被甩的仇，现在可以报了。
“没你那么肤浅。”
被上官凌嫌弃肤浅的顾少，并不生气，只是扯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跑了温泉，又去了水疗室按摩。
期间，上官凌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江川代接了，他面色凝重了起来，捂着手机，走到上官凌身边，俯下身来，低声询问：“少爷，管家打电话来说，小疯子要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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