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贻气的牙根痒痒,但也不敢动上分毫,怕他认出来。
眼睛眯起,一会有你好受的!
那边燕九思已经请教好了严先生,连声道谢后,表示自己悟了,在严先生的陪伴下出了门,然后漫不经心的道:“先生,您家门口有封信。”
严先生捡起来,一看署名是鲍子业,字迹也是他的无疑,就直接拆开了看。
信中内容很是诚恳,说自己与朋友一同吃饭,吃着吃着,就想到前几天的一个问题,和朋友讨论后也很是想不通,但无奈酒醉,挪不开步,就差人送来这封信,想与先生一起好好探讨一番。
看完后虽有些疑惑为何平日里不爱学习的他如今在学业上如此用功,但是作为一名先生,又为知迷途返变得爱学习的学生深感欣慰。
不由笑道:“没想到子业这孩子也如此勤学好问。”
燕九思浅笑:“都是先生教的好。”
严先生大笑:“九皇子过缪了。”
“那既然先生还有事,学生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严先生点头:“去吧。”
然后他就去了鲍子业信中所写的酒楼。
酒楼不远,走了一会就到。
鲍子业一身酒气的来到了掌柜给他准备的雅阁,没想到推开房间门,还没踏进去,手中就突然被人塞了一个东西,然后被人一脚踹了进去。
摔了个屁股墩儿。
气得他骂骂咧咧,大叫:“哪个王八蛋敢踢老子!”
他不叫还好,一叫,就引来了许多人围观。
结果这一看,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就见鲍子业的房间里,堆着许多死猫死狗,有的骨头烂了,有的肚子都破了,尸体堆放在一起,好不瘆人,大片大片的鲜血铺满了整块地板,就连墙上都有些许看起来干涸的血迹,有一只死猫躺在地板的正中间,肚子上白白的毛,全都是血。
再看鲍子业手中握着一把尖刀,众人一瞬间,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这感情就是个虐待猫狗的变态啊!
还是个有着藏尸癖的变态中的变态!
看着众人的反应,再看屋子里的场景。
鲍子业傻眼了。
他不由向前一步,众人退后一步。
人群中,有人拿着扇子掩面道:“我就说我每次看到他在这个时候就提溜着什么东西,还以为是宝贝呢,没想到是小猫小狗!”
旁边有个胖胖的人应和着:“是啊是啊,我也看见了,袋子里还扑腾着。当时好奇在他门口听了一眼,就听到猫狗的惨叫,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!”
“啧,真是没想到啊,人面兽心啊。”
“小猫小狗也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,怎么下的了手的。”
“你见过他吗?”
“咋没见过,鬼鬼祟祟的,见了好几次呢!平常看着怪知礼,没想到是这样残忍的人。”
“我家闺女最喜欢小狗了,还养了只,要是被她看见,不得哭死。”
“刚才有个小厮弄脏了他的衣服,他还要割了人家头呢。”
“真是畜生不如的东西!”
有人带头,煞有其事的表示自己平常看到的种种迹象,那边就有人凑热闹的附和,越说越夸张,好像他们都亲眼见了鲍子业虐待这些小动物。
甚至还有人说:“怪不得,我前几日就闻着这酒楼那么臭呢,原来是有人在这杀小猫小狗,尸体还藏在这。”
圆满完成任务的凤无洛和季子昂相互对视一眼就退出了人群。
严先生找了一圈没找到人,看到这边围了许多人,就来瞧上一眼,没想到看到如此惊人的场景!尤其是鲍子业手中还拿着一把刀!
听到众人议论纷纷。
一瞬间,他怒道:“鲍子业!!!”
被叫名字的鲍子业,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,一看见严先生站在他面前,忙喊:“严先生!”
“你还有脸叫老夫先生!老夫没你这个学生!”
“生性残忍,道貌岸然,平日里教你的书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了吗!”
“还敢写信让老夫前来给你解学业上的困惑,真是恬不知耻!枉为人子!”气的他甩袖离去。
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时候给先生写了信,严先生就转身离开,他连忙丢了手中的刀,去追他。
看着这闹哄哄的场面,角落里的时之贻,勾唇一笑。
搞定!
接下来,就是最后一步了。
严先生过于生气,要脸面,走得很快。
鲍子业眼中没其他,就执意的要追上。
哪里想到走到小巷子旁的时候,就被人一下用麻袋套住了头。
“小爷我等你很久了!”
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。
鲍子业暴怒:“是你们阴我!”
“阴你?”
换上夜行衣的几人齐齐来到被套了麻袋的鲍子业面前,面色不屑。
“我们这叫光明正大好不好,你看你最起码还知道是谁做的对不对?”时之贻无奈的道。
“卑鄙小人!暗地耍阴招,有本事当面打一架啊!你们敢嘛!”
时之贻一脚踹上去,奈何力气太小,那鲍子业生的人高马大,就晃了晃身子。
“卑鄙小人?我们跟你比简直就是正人君子!”时之贻又踹了他一脚。
“道貌岸然,生性残忍,恬不知耻,枉为人子。”
“你,你们!这全都是你们设计的!”
“脑子是个好东西,可惜你没有。”
“时之逸!等老子——啊!”
时之贻轻笑,还等老子,直接几人拳脚招呼着揍了上去。
凤无洛气的连踹了好几脚:“让你杀我的无忧,让你杀我的无忧!我踢死你!踢死你!!”
如果说除了在旁边看着的燕九思,还有没力气的时之贻和凤无洛,那么另外两个人,都是一身好本事的少儿郎,一身力气,打起人来毫不留情。
“啊——时——啊你——啊——”
惨叫声不断连连,时之贻掏了掏耳朵:“你倒是说清楚点啊,我耳朵不好使。”
“你死定——啊——”
“哎,给你机会,你都抓不住,真没用。”
“时之逸!啊——别打了,别打了!”
“你们——啊,别——啊——”
惨叫连连,打的鲍子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。
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人,燕九思目光微凉: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把他脱光了,挂国子监门口。”
时之贻眼睛一亮,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。
要说狠,还是这位大哥狠啊。
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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